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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战锤翻译】《血釜(Cauldron of Blood)》·中·凯恩之女短篇

日期:2022-02-07 16:32:10  来源:哔哩哔哩

写在正文开始前: 

为了理解的通顺,对许多句子做了修饰,调整了顺序,删减增补以及意译,但都尽量在符合中文习惯的前提下保留了原意。对于词汇和文章的翻译有更好的建议可以随时指出。 


(资料图片)

本篇为精灵周短篇之一, 将作三次放送。凯恩之女真是越看越爱啊!无限的热忱,无止的献身,无尽的鲜血!

太好了这一篇太好了我觉得应该是精灵周里我最喜欢的一篇了。

另:

本精神精灵翻译纯为爱发电,评论区玩烂梗的,无端抒发正义见解的只会被直球羞辱拉黑二连 。

她们走出营帐,穿过一片遍布幸存的赶畜人和牲口的荒草地。笨重的灰牙兽(cindertusks)在她们经过时发出低吼,这些动物赭石色的皮毛被火光拂过,阵阵浮金。在路上的几分钟里,她们沉默不言。就像是重新习得半生之前养成的习惯一般,莫罗得调整她的步伐,才能跟上维拉瑟的速度。这个精灵有一种以迅捷而坚定的方式行进的本领,她看起来轻盈地几乎像是在滑行。这种姿态在这崎岖的山麓间显得格格不入。在决斗场上,在紧随竞技会的节庆时日,在烈火花园(firegardens),在圣锤堡中心的大道上,也是如此。正如那条大道隔开两个界域,她们的命运也如此割裂。

根据莫罗自己的记忆,自那日起已经过去了二十年,二十有余。充斥着战斗的半生使得时间变得难以捉摸。比起确切的数字,这更像是一种体会和感受,有关于厚茧,疤痕,以及新兵眼中的敬畏,他们会看着队长鬓边的白发,心中思忖:这是个能教给我们些东西的人。而这个精灵却没有丝毫改变。就好像这个巫灵不过是刚从斗技场走下,一时兴起换上了祭司的服饰。

她的长发苍白如故。

行进的路线让她们沿着斜坡,直抵营地的中心,那里有一群做晚祷的虔诚朝圣者。低沉的人声在空气中漂浮,微弱的烛光刺破黑暗:焦黑的指甲和湿润的眼睛,一把削皮刀,一枚铜制护身符,一块被紧握的温热煤块,这些人相信它能带来好运。

“血潮不再追赶我们了。”最终,维拉瑟开口了,

“我知道,”莫罗答道,“否则我们不会停止行军。”

"他们追踪我们的时间比你的侦察兵,幸存的那几个,所知道的还要长。你所等待的先遣部队回不来了,但他们的骨血和马匹已经在今夜安抚了那残酷的胃口。"

莫罗忍住了插嘴的冲动。她记起了这一点:维拉瑟会直截了当地说出那些她本不该知道事情。“你的侦察兵倒是看见了很多。”她应道。

“是的。在阴影和高空中,她们确实如此。”

“然而她们却没有看到袭击者的到来,我怀疑她们同样没有预见到浮空石的损失。我认为,你们想一直躲在那里直到抵达恶棍海(the Wretch Sea)。”

维拉瑟没有回应莫罗的目光。

“大家都认为保密是明智的。索玛森知道我们的存在,学院法师和神龛铁匠(the shrine-smiths)也是如此。他们觉得,最好别引发执币者(coin-takers)之间的矛盾。”

莫罗猛吸了口气。她自己的圣锤钱币正用一条薄皮绳系挂在脖颈,藏在她的短衣之下。这是她随身携带的少数护符之一。她首先将此当作一种契约,是她同意与责任相绑定的标志。不是贿赂,不是赦免,也不是神圣使命的标志——最重要的是,这是一份契约。

然而,在莫罗来得及回应之前,维拉瑟继续说道:“不过,你是对的。在血潮发起攻击之前,我们并未察觉到他们的威胁。尽管我们早该发现。”

她承认这一点倒是出人意料了。“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莫罗追问。

“怨恶阴影阻抑了我们的视线。”精灵转过身来直视着她,自谈话以来,她第一次这么做。“这个部落由来自黄金界域(the Golden Realm),被称为链匠(Chainsmith)的暴君统率。他的荣耀之路指引他来到此界诸地,赢取灭世诸神的垂青。然而,这里并不是他的终点,你们的朝圣者也非他真正的猎物。他感觉到三眼之王的目光正注视着他,并驱策他的部队前往窑门(Kilnsdoor)的门户,在那里,他将以暴行攫取去向瓦兰尖塔(Varanspire)的通行证。”

维拉瑟的一席话如同对一场战斗计划的概述——就好像了解这一切对莫罗以及她的同伴有任何实的用途。

“但这不过是一个阴谋,”她继续道,“第一亲王对宿敌心怀嫉恨,绝不放过那些向三眼之王纳贡的信徒,他使用魔法改变链匠的命运。窑门不会将血潮送往万向节点(the Allpoints),而会将他们送往乌尔枯。在那里,链匠将为一个更加黑暗的主人而战,不论他知道与否。”

莫罗跟随在维拉瑟身侧,任这些话语流过她的周身。她所说的一切都好像是故事的素材,超越了她的生活。她在回应之前稍作停顿。

“效忠你我的任何一个侦察兵都不可能告诉你这一切,”莫罗探寻着祭司的目光。“你已经和你的神谕者交流过了。”

维拉瑟的回答简短而干脆。“我已经和我的神交流过了。”

她们以一条蜿蜒的路径穿过营地。莫罗感觉到她一路上都是被引导的那个,虽然她不知道这条路径的终点在哪。她考虑着是否应该道歉,但又觉得最好不要。

“你对她说了我们的情况吗?”莫罗问道。

“她已经对这一切了然于心。你们的幸存者没有力量再次穿越山脉。野兽从孢子洞(the Spore Hollows)中涌出,向风暴眼发起围攻——你们不可能活着走完向南的旅程。你们也没有船只用来向北行进,如果你们以现在的方式继续向西去,你们会毫无防备地撞上血潮。你们的命运已然落幕,你们的人民注定死去。"

这些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——一如既往地散播着挫败,优雅却刺耳。莫罗怒火中烧。

“不,我不认为我们会死。”

“你所认为的并不重要。血手之神已经尽收眼底。”

“如果真是这样,你便不需要我做任何事情,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谈话。”

维拉瑟停下了步伐。莫罗一度以为她已经冒犯了对方,随后她意识到了她们所在的位置。她们已经到达了营地的边缘,一片狭窄而空荡土地,没有一个黎明使者选择在这里扎营。远端是杜拉琪·冈西的帐篷,整齐有序地排列,以神龛为中心,向四周辐射出去。狭窄的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。

这是第一次,队长和祭司完全注视着彼此。

“血手之神希望看到混沌大敌被阻止,”维拉瑟说道,“与我同去,我们将一齐斩杀链匠。”

早晨,杜拉琪·冈西的精灵们已经消失无踪,她们在黑暗中向西离去。莫罗向黎明使者们说话,她全副武装,重新扣上了她的斗篷,刻着战锤的硬币在胸甲上闪耀。她不容任何异议,命令他们撤去帐篷,跟随其后。

他们行军数天后,才发现了凯恩精灵们留下的第一处踪迹:血潮的侦查兵,这些低阶信徒倒在灰黑色盐皮树林的边缘,被发现时已经被放尽鲜血,开膛破肚。

“我们走得更快,”维拉瑟已经告诉过她,“在他们抵达窑门之前,我们会将他们包围。我们会使他们对你们的到来全无察觉。”

凯恩之女接连不断的袭扰削弱了链匠的外围部队——那些在任何一个足够强大的军阀身边都会聚成一团的流浪掠夺者,以及没有信仰的杀戮狂徒。莫罗意识到,正是这些追随者组成了在悲哀峰发起突袭的大部队。链匠保留了他真正的实力,只在摧毁浮空巨石的时刻使用了恐怖的祷告。在一个血神冠军身上,精于战略是一项危险的品质。

尽管这些边缘部队对他们主人来说微不足道,看到掠夺者被送上陌路终归令人满意。第五天,他们遇到了一列散落的粗劣战车,碎片像是在尘土中等待着命令般静止。驭手,战士,以及拉车的野兽都被屠戮殆尽,每一具尸体的心脏上方都有一处穿刺形的伤口。两天后,莫罗的侦查员把她带到了一座废弃农庄被烧焦的残垣内。遍布的破坏痕迹表明这里曾经发生过战斗,但唯一剩下的尸体属于一个掠夺者酋长。她直立着,在极痛的瞬间死去,她的肉体,装备和战利品都变成了深红色的晶体,在苍白的日光下微微搏动。

这些遭遇对莫罗的战士们造成的困扰和激励几乎同样多。一些人因为看见敌人被击败而振奋;其他人则紧握着他们的利刃和火枪,等待着以适当的方式投入战争的机会。一些人看到凯恩精灵的刀下杰作,只想到了厄运降临的砧卫港。每一天的黎明时分,都会发现更多的士兵在夜晚离开了他们的岗位,但莫罗没有浪费侦查员去追踪他们。让他们走自己的路,她想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她希望他们顺利;当然,她也祝他们好运。

她私下里很高兴阴郁的老奥塞尔没有加入逃兵,尽管他不再以他惯常的方式聚众取乐——至少不在他的队长面前。这个射手大部分时间都在和他的小队待在一起,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,打趣他们的糟糕表现差点让他们在上次与血潮的遭遇中殒命。

“你将抓住敌人的心脏,迫使链匠上场,”维拉瑟这么说后顿了顿,她漫不经心地举起一只破旧的银杯小酌。莫罗小口品味着香茶,点了点头。

“我们可以暂时拖住他们。但如果要将他彻底击败,还是需要由你们来做。”

“就像过去一样。”维拉瑟答道,就好像这一切已经事尽功成。

她们坐在一起,沉默了好几分钟。“完事之后——”莫罗开口道。

“乌尔枯,”祭司打断了她的话,“暗影之地,庇护圣所。”

窑门的入口位于一处宽阔盆地的远端,那是一座古老的阿奎夏火山的残余,它在数千年前就已经陷入休眠。突出的玄武岩支脉遍布原野,用深色的阴影勾勒出无处不在的阴霾。莫罗指挥的各连在盆地边缘集结,准备下山。她和她的大剑手们走在最前,两侧是手枪兵、戟兵和矛兵。他们保护着由武装朝圣者,雇佣兵和其他志愿者组成的核心。

执币者。莫罗无法摆脱对这个词的思量。

守卫齐尔吉(Kyrggi)和他的铁龙炮手守护后方,和持弓侦察兵以及奥塞尔的弩手相互支援。在敌人完全投入战斗之前,他们会防止队伍被包抄,随后他们会前往有利的射击位置牵制血潮。

盆地的地面上覆盖着轻薄的热沙,一经扰动,便会散发出硫磺味的低吟。在反自然的晦暗之下,随着他们的脚步深入,硫磺的怪味越发浓烈,交杂着某种金属的质感,如同血的余味一般,在口中萦绕不散。很难知道这里的事物中,哪些应该归因于阿奎夏的本质,哪些又该解释为血潮踏足过的痕迹。我相信了太多东西,莫罗发现自己正如是想道。

然而,她意识到她确实信任维拉瑟。她信任她的狂热,她的致命,她对目标的决心,即使这一切都以缠绕,华丽,无迹可循的方式表达。她的行动从不直截了当:它们描述着星轨,如同环中之环,是一支只有精灵和她的神谕者才知其意义的舞蹈。现在,那是她的神。莫罗纠正自己。

曾经,很久以前,莫罗通过忽视所有这些来战胜维拉瑟。她坚守阵地,迫使维拉瑟向她进攻。她使自己成为这个精灵的舞蹈所描画的图案必然的终点——不论她如何选择自己的舞步——并从这个有利位置为自己写下结局。现在,在窑门的脚下,她们各自的灵魂都将为另一个写下结局。

当敌人映入眼帘,凯塔·莫罗队长举起手来,号声齐奏。鼓手的鼓点停止了队列的前进,远征军们高声祷告礼赞。她放下手,在她身后,圣锤堡的火枪向血潮爆发出滚滚雷鸣。让他们听到这个,她想。

恐虐走狗以暴烈相迎。敌人的后卫部队是一群着甲的凶蛮暴徒,这些战士的板甲经由淬火,显现出深重地猩红,装饰着对血神的谄媚献礼。看来维拉瑟的计划已经奏效:凯恩之女的袭扰战迫使链匠军团暴露出了它的核心。

鲜血战士们忍受着阵阵枪火发起冲锋,自由行会部队的战线遭到了多点冲击,“剑朝前!”莫罗吼道,“坚守阵线!”

她避过对方的第一击,随后从肘部砍断了进攻者的手臂。这个穿深色铠甲的家伙试图在倒下时将她一起摔倒,她不得不快速侧步,挥剑劈向此人的膝盖下方。下一个鲜血战士没戴头盔,他的眼睛苍白,无唇的大口中露出一排铁齿。她斩下了这颗头颅。她的大剑手顶上前来,弥补伤亡的缺口,顶住了第一波进攻,足以将精力覆盖到战线的别处。莫罗加入了他们的回击,为连队侧翼被围攻的火枪手解困,同一时刻,朝拜者们顶入阵地的空隙,将敌人的援军挡在外围。

莫罗环视混乱的战场。奇尔吉的铁龙炮手在一头恐虐兽突入连队的远侧之前将其击倒,弩箭齐射穿过烟尘,削减着挤压在他们前线的大军。然而,血潮仍未暴露出他们的领袖。堆积的尸体在战斗中形成一道缺口,莫罗不断命令士兵填补阵线,以免阵型破碎。他们勉强却及时地履行了使命。骑着庞大装甲战兽的战士从黑暗中涌现,已经为猛烈的回击就位。莫罗曾经见过这样的生物对毫无保护的防线大加屠戮。她挥了挥手,命令她的战士们松散阵型。

“分散,在他们经过时攻击!”她高声喊道。

朝圣者的尖声警告吸引了她的注意,但紧接着,他们的声音便被意图毁灭的诅咒淹没。回声轰鸣,那正是击落巨岩的残暴咒语的回响。旋即她便找到了它的源头:一个半裸的血神祭司,身上满载着新近斩下的战利品。当他降临之时,黎明使者的第一道阵线血浴中溃破。悲惨的死亡带来的兴奋在鲜血战士间潮涌。在最前方,敌人的重装骑兵前行数步,发起冲击。

某种新的敌人加入了战场,在她头顶上空低飞而过,莫罗一个激灵。她背后的士兵尖声惨叫,长爪将他攫起,整个人都被拉进了空中。莫罗回头时,正看见这个士兵被黑翼的生物分尸,当它再次向他们的阵线发起俯冲,鲜血如雨而下。这一次,它抓住了男孩奈斯贝恩,他的绿色羽毛帽子在他被拉入那个生物出现的晦暗时飘零落下。当那只野兽拉着他在黑暗中攀升之时,他挣扎着解开他破旧手雷筒的带子;在黑暗中,随着一声爆炸的鸣响,他与野兽一同消散。

重装骑兵的振雷之声冲击着莫罗的耳膜,她转过头来,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了一半有余。更多飞行生物在他们冲锋时振翅狂舞。愤怒,她意识到。她以前遇到过这些矫健的阴影恶魔(shadow-daemons ),但从未在血神的军队中见过它们,也从未知道它们可以被如此有目的性地引导。它们给骑兵打了头阵,利用自由行会阵线的间隙,将士兵逐个分开,献给杀戮。

你在哪里,维拉瑟?莫罗想着,世界只剩下疯狂与颤舞的阴影。

钢牛的冲击将阻在最前的大剑手撞飞,紧接着便转向拥挤的远征军,将他们统统包围,连队的紧密阵型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地狱大坑。莫罗闪身跃开,将两个手下从危险中拖了出来,三人一齐踉跄倒地。但她起身及时,挡住了要来解决他们的恶魔,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挥砍中都夹杂着奇尔吉铁龙炮手最后的阵阵炮击,渴血的杀手们从两侧向他们不断逼近。

无尽的屠杀,邪教祭司的督导,都使血神的信徒们陷入无底的愤怒——然而,仍然没有一个军阀在他们之间现身。链匠没有上场。黎明使者的攻击只带给了血潮转向并发起屠杀的理由。

他们在屠尽猎物之前绝不停止,这个想法令莫罗胆汁上涌。

我们不过是诱饵。

狂怒裹挟着她开始向前奔跑。她不知道她的愤怒要带着她向何处去,直恐虐的祭司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;她调整步伐,将奔跑变为冲刺。

第一个向她冲来的恶魔在出手之前就被一枚弹丸击中,而下一个则被空中的什么东西抓住拖走。莫罗已经被愤怒淹没了神志,周遭的这些她都无暇顾及。她的目光唯一的目标便是那个祭司。他嘶吼着念出咒语,而她能感觉到这些话落在她内心深处,试图点燃她血液中的火焰。她继续前进。她是圣锤堡的战争之女。她体内的火焰从未如此猛烈而明亮地燃烧,而这还远非她的极限。

祭司举起了他的头人斧,静待她的攻击,但莫罗第一击的力量战胜了他。他的手指松懈,而她的大剑深深地斩下,划过他的肩胛,插入他的胸骨。他本应速死,但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她。刺鼻的空气在他染血的嘴唇上形成摇摆不定的言语。她用双手拧住他的头,用尽每一丝力量扭动,绞断他的脊柱。

直到祭司死亡,她才开始听到天空中回荡的巫女之歌。她抬起头来,一群被蝠翼托起的精灵已经加入了天空中的战争,她们发射出迅捷的标枪,向下方俯冲。无声的黑色箭雨从她身侧掠过,在雾中留下盘桓的图案,它们击倒了敌人,远比莫罗的射手能做到的更加精准。莫罗的心情沉重。她把大剑从杀戮祭司的尸体上扯下,蹒跚着回到她来时的路上。

在她周围,利刃之舞已经开场。巫灵从暗影中涌现,但莫罗注意到她们的数量已经减少。精灵向血潮战士们发动进攻,攀上战兽覆盖着装甲的皮毛,深深地扎下匕首,她们猝然跃起,抓住飞奔的狂怒战士,用利刃将他们刺穿,拉倒在地。精灵们也在死去:暴怒敌人豪不躲闪,她们被愤怒的挥砍击倒,被狂热的影裔落下的兵刃围困。

“你活了下来。”

那声音从背后传来。莫罗愣了一下,旋即转过身去。维拉瑟孑然而立,战斗的污垢和冲击难以触及她的身躯。她的双眼紧盯前方,评估着混战的情况。

“你很惊讶?”莫罗啐了一口,放低了手中的大剑。

“我很高兴,”维拉瑟纠正,“我们已经杀死了他们的神语者,斩落了他们的圣像。他们无法再行任何亵渎之事,也无法再像于此地的暴行那样犯下更多罪恶。你已经给了我们所需要的时间。”

【TBC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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